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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公元2049,这一年,是南阳历史上最值得大书特书的一年,也是中原乃至中华民族历史上值得特别关注的一年。
第一章 元旦遐想
1月1日。早晨。诸葛市长办公室。
悦耳的音乐响起。透过疏密相间的松叶,蓬勃的阳光潇洒地照射进这栋掩映于苍松翠柏中小白楼。诸葛市长的办公室就在这栋欧式九层小白楼的三楼。办公室诺大的落地主窗面东而设,太阳的光线穿过层层玻璃缸幕墙,热量被吸收传导,光线被雾化为乳白色的光晕,适度而均匀地照亮了诸葛市长办公室的角角落落。
8:00整,诸葛市长要通过电视和网络媒体,向全市人民发表新年贺辞。所以,虽然昨天晚上因为参加新年庆祝活动而睡得很晚,今天早上却起得特早。洗漱完毕,又沿着曲曲弯弯的山路,到办公楼后边的半山上锻炼了一会儿,简单吃了点早餐,就又回到了办公室。
贺辞秘书长早就准备好了,因为时间的限制,5分钟的贺辞本来费不了多少笔墨,可是,越是短小的东西,越是难写。因为要浓缩的东西太多,用笔可以说是一字千金。诸葛市长反复看了看,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呢?
诸葛市长放任自己的思绪,穿过时光隧道,又回到了遥远的童年。
早在本世纪初的2008年,年仅8岁、在南阳市十五小上三年纪的诸葛定邦就是学校响当当的人物。这小子出身教师世家,祖父和父亲都是南阳市一高的语文教师,母亲市二十六中的英语教师,外祖母是南阳市二高的数学教师,其他叔伯姑舅姨等亲属在南阳市区和所属县市区初中高中教书的还有三四位。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人物,就是时任南阳市副市长、主管全市教育的张扬。
诸葛定邦小名叮当,上小学以后才改名定邦。在南阳市中心幼儿园就读的小叮当,就是幼儿园里一个鬼精鬼精的“大人物”。从他的小脑瓜中不时涌出的奇思妙想,常常令大人们目瞪口呆,拍案叫绝。小定邦的一举成名,还要从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说起。记得那是“六一”儿童节晚上,中央电视台的少儿栏目举办了一台“迎奥运,我为祖国添光彩”的少儿互动晚会。小定邦和他的同学合作的相声《天方夜谈》被定为压轴节目。担任逗哏角色的小定邦,以其绮丽的想象,风趣幽默、童趣盎然的语言和滑稽夸张的表演,赢得了观众雷鸣般的掌声,主持人肖阿姨在这欢悦的气氛中,也来了兴致,一把拉住已经谢幕正要走向后台的小定邦,说还要考他几个问题。小定邦调皮地笑了笑,说了声“悉听尊便”,就神轻气闲地看着肖阿姨,目光中透着挑战般的自信。下边就是肖阿姨和小定邦的对话实录:
“小定邦,请问你是何妨神圣?”
“本仙来自汉都南阳。”
“南阳偏居豫西南一隅,何称汉都?”
“南阳自古人杰地灵。南阳乃汉光武帝刘秀的故乡,刘秀的二十八宿多出自南阳。南阳有商圣范蠡、智圣诸葛亮、科圣张衡、医圣张仲景。南阳地处中州,是中国的心脏地带,称为汉都,阿姨有意见?”
“可是,以南阳现在的地位,称为汉都,怕见笑于大方。”肖故意刺激小定邦。
“此言差矣!君不闻有诸葛定邦乎?定邦一出,汉都大兴!中华大兴!!他年我若掌国柄,定然迁都南阳城!”
“好大的口气,孺子可教,后生可畏......”
二人的对话还没有结束,就被台下暴风骤雨般的掌声打断了。
诸葛定邦从此就名扬四方了,汉都南阳也因诸葛定邦而令世人刮目相看。
风水轮流转,世事多沧桑。孩提时代的一句狂言,不到半个世纪,竟成为现实。
诸葛市长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心中生出无限感慨。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多功能电子笔,朝右侧的墙幕上一指,诺大的墙壁变成了电子显示屏。电子显示屏上,南阳市的山川、河流、市县区城镇布局、民居村落,一些重要的园区如高校园区、工商业园区、现代高效农业园区、著名风景游览区,南水北调工程的水源区、库区、输水灌溉区,以及环绕南阳市的一些重要的军事战略设施,等等,都一目了然。短短四十多年,南阳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中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中国发生了怎样的变化,非置身其中,不能深切体会啊!
就说这南阳市的版图吧,已由原来的2.66万平方公里,扩展到9万平方公里。辖区包括原河南省南阳市、湖北省襄樊市、十堰市、陕西省商洛市四市的绝大部分,共40个县市区。人口在严格实行计划生育的背景下,仍然由本世纪初四市的2225万猛增到4000万。其中单是外来定居和暂住人口就达到600万。
噢,忘了告诉诸位,这时的南阳市已经不是地级市,而是省级的中央人民政府直辖市了。南阳升级为直辖市,那是本世纪第二个十年间的事儿。早在2010年,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已经全线通水,但是围绕该工程水源地及其周围的环境保护、经济发展、科教事业发展、人口迁移、社会平安等诸多方面的问题,豫鄂陕三省有很多的协调工作要做。由于地方保护、利益驱动和机制方面的问题,协调往往显得苍白无力,常常是事倍功半,耗心耗财耗力。渐渐地,矛盾冲突达到白热化。到2015年,中央采取断然措施,合并豫鄂陕三省交界之处的四个地级市,成立直辖市,名之为汉都市,市直设在原南阳市,所以人们习惯上仍称汉都市为南阳市。
“诸葛市长,市电视一台已经做好了直播的准备工作,开始吧?”秘书长通过电话视频请示道。
诸葛市长打开办公室的电视自动录像系统,依然是刚才面壁而立的姿势,看着电子幕墙上的新南阳版图,好像面对汉都4000万人民,慷慨而深情地开始了他的演讲......
于是,整个汉都大地,从城市到农村,从机关到学校,从工厂到矿山,从白河之滨到丹水之阳,从伏牛秦岭到汉江平原,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随着诸葛市长的思翼,回顾了21世纪前50年新南阳艰难的创业历程,展望着汉都光辉灿烂的未来图景......
“最后,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天大的喜讯:中央人民政府根据日益错综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根据国际政治、经济、军事、国防的发展趋向,根据汉都市独特的地理位置、日益增长的经济实力和日益彰显的政治、科教、文化地位,经过多年充分的考察论证,已经正式决定定汉都市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陪都......”
整个汉都沸腾了。尽管定汉都为陪都的消息早就有所耳闻,但是今天真真切切地从市长的口中讲出,所有汉都人民还是如梦初醒一般,激动地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深情地吟之歌之
“唉,是谁帮咱们翻了身,是谁帮咱们得解放......”
第二章 青春岁月
早在汉都直辖市成立后的第三年,即2017年,在南阳一高毕业的诸葛定邦,因为学习成绩优异,本来已经被学校定为清华大学的保送生,但是还没有参加国内的高考,就被美国的耶鲁大学破格抢先录取。其实,相中诸葛定邦的远不止这两所大学,国内的北京大学、复旦大学,美国的哈福大学、加利福尼亚大学、斯坦福大学,英国的牛津和剑桥大学等世界一流大学,都早早盯住了这位少年天才生。都愿意提供全额助学金吸引诸葛定邦来读自己的大学。经过艰难的选择,诸葛定邦和他的家人最终选定了耶鲁。
诸葛定邦和他的家人选择耶鲁就读,原因有二。其一,耶鲁大学注重本科教育,本科教育质量在世界诸名牌大学中名列前茅;其二,其他世界名牌大学基本都在中国汉都市国际大学城设立了分校,唯独耶鲁大学以学校人文环境无法移植为由,迟迟没有行动。作为汉都市品学兼优的高才生,诸葛定邦还有汉都市政府特使的身份,意在加强汉都市和耶鲁大学的联系,扩大交流,拓宽合作领域,争取耶鲁大学在较短的时间内在汉都市国际大学城建立分校。
为什么非要争取耶鲁在中国建立分校呢?诸位有所不知,这是汉都市教育科技立市的理念决定的。早在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南阳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四大家”领导集体,就高瞻远瞩,从南阳市长远发展的战略高度,确定了“科教为本、旅游带动、工业支撑,生态优先”的奋斗目标。明确以教育立市的发展战略,带动教育、科技、经济、文化、旅游、生态环境等各项社会事业的协调发展。发展教育事业的目标是,在做好本市12年义务基础教育的同时,重点搞好本地大学的建设和国内及世界名牌大学的引进。为此,汉都市委、市政府在伏牛山南麓的白水、湍水、丹水之滨,开辟了三个大学城。国内的复旦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哈工大、香港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日本的东京大学等首先入住建立分校,到2017年,澳大利亚的悉尼大学,法国的巴黎大学,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大学,英国的剑桥、牛津大学,俄罗斯的莫斯科大学,美国的斯坦福大学和哈福大学等陆续入住建立分校。至此,三个大学城联成一片,规模威威壮观,人口绝对数超过150万。
国际大学城的建立和成功运作,极大地提升了汉都市的政治地位和科教实力,促进了高科技经济和旅游经济的快速发展,优化了汉都市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民风民俗等软环境,同时也有效地促进了汉都市硬环境的改善。在“科教立市”这个决策的制定和实施过程中,有一个人物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那就是诸葛定邦的外祖父,后来升任南阳市市长、市委书记的张扬。
且不说张扬如何为南阳的发展谋划出力,如何因政绩突出逐步被提升为市长、市委书记。单说诸葛定邦以自己优异的学习成绩、多方面特殊的才能和品学兼优的良好形象,被耶鲁大学录取并享受学校提供的全额奖学金。整个家庭都非常高兴。诸葛定邦自幼受两个家庭的熏陶,有强烈的自立意识和建功立业、自强不息的人生追求。在诸葛定邦成长的过程中,父亲教师家族的勤奋好学、沉稳持重、诚实守信的品格和操守,以及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的氛围;母亲家庭的优雅气质、豁达风格,一往无前的精神、永不服输的气概,和官员家庭特有的矜持、老练的处事作风、游刃有余人际交往经验,都对他人格的形成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一个具备中国传统儒者风度,兼具现代外交家风范的优秀青年形象,已经初具雏形。这是诸葛家族感到欣慰的,更是张扬潜意识里可以追求的。在外孙身上,张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一个极具潜质的未来领导者的形象。
在送别外孙的家宴上,张扬完全忘却了在官场的矜持,即兴赋古诗一首给外孙,以为拳拳送别之意,兼表殷殷期望之情:
千山万水涉重洋,展翅鲲鹏任翱翔。不羡他乡山色美,只谋华夏水清长。
西游玄奘知经意,南下郑和拓海疆。试问江山何楚楚,都因诸葛定国邦。
“好!’定邦的爷爷老诸葛,这位南阳市一高的退休老教师、全国著名乡村教育家、南阳市儒学研究会名誉会长、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专家、终生享受中央人民政府特殊津贴的宿儒,颤巍巍地站起来,激动得鼓起掌来。
“爷爷,您请坐下。那格律太局促人,听孙子跟您来一首骚体的
伏牛巍巍兮卧中原,光武中兴兮起豫宛,卧薪尝胆兮学勾践。
欧美强悍兮何足恃,中华崛起兮在眼前,精卫发愤兮海可填。
“精卫填海,有抱负,有志气!”外公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外孙,全家人也用掌声鼓励着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
正在这时,苍凉悲壮的乐声响起,充满了大厅的每个角落。乐曲穿透时空,把人带到那遥远的汉朝,带到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北国高原......
你一定猜到了,现在播放的正是那首著名的《苏武牧羊》:“苏武,留胡节不辱,雪地又冰天,苦忍十九年,饥饮雪,渴吞毡,牧羊北海边......”全家人都不由自主地跟着旋律低声的吟唱起来。气氛顿时显得凝重、压抑。
“小姨,拿剑来。”每当听到这首歌曲的旋律,定邦都要跟外公一起起舞弄剑,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发泄胸中的愤懑和豪情。
一时间,外公诺大的客厅里寒光闪闪、剑花烁烁,一老一少两条身影宛如两条翻转腾挪的中华龙,把全家人看得眼花缭乱。
一曲未散,一曲又起,这是岳飞的《满江红》。外公渐渐有点体力不支,悄悄退场。定邦却舞兴正浓,身躯有百炼钢成绕指柔之姿,剑锋有白虹贯日之气。观众席上,父亲激赏的眼神中,伴着母亲骄傲的泪花。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受四方!”定邦边歌边舞,完全到了一种无我的境界。
老诸葛和张扬对视了一眼,他们分明看到一颗耀眼的新星在冉冉升起......
转眼三年过去了,年轻的诸葛定邦作为耶鲁大学国际政治经济系的高才生,还没毕业,就被保送入本校的研究生班,并且是硕博连读。但是祖父老诸葛和外祖父张扬却不太乐意,他们的想法是让定邦到哈福去读经济学研究生。定邦不想辜负学校的期望,更重要的是,定邦觉得自己对国际经济学的兴趣,远没有对国际政治学的兴趣更浓厚。经济是基础,是手段,但是政治往往在更宏观的领域制约着经济的发展。而学国际政治,定邦宁愿留在耶鲁。这其中有一个公开的秘密:定邦参加了该校的一个秘密组织――骷髅会。
诸位可能已有所耳闻,耶鲁的骷髅会是一个民间结社组织,设在耶鲁园内但不受校方管理制约。它是二十世纪在美国私人财团的支持下建立的,成员是清一色的耶鲁学生,当然都是学生中的精英人物。最初的成员只限于美国国内的学生,后来随着国际交往的频繁和国际政治经济一体化趋势的加快,不分国籍、不分人种,凡是耶鲁的学生都可以参加。该组织的宗旨、目标、活动方式、活动内容等等一应事务,绝对保密,外界包括校长,没有人知道,组织成员更是守口如瓶。人们只知道一个事实:美国和世界各国政要中毕业于耶鲁者,百分之百是骷髅会的成员,包括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大小布什等等。骷髅会在校园内建有自己的活动基地 骷髅会办公大楼。该大楼没有窗户,大门时常也是关闭不开的,任何外人无权进入。只有每周日骷髅会活动时,其成员才能凭证入内。
定邦并非无意于哈福,哈福的经济学对他也有很大的吸引力。经过私下协商,他找到了解决方案:他要两个学校的两个专业一起读。这可是一个大胆的决定。一般学生只要能专心致志地读好一个专业就不错了。可是诸葛定邦如果没有超人之处,那就不是诸葛定邦了。老诸葛和张扬对定邦的能力绝不怀疑,就默许了他的决定。
就在诸葛定邦留校继续潜心攻读的岁月里,国际政治格局正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第三章 太平洋上的较量
当时光飞驶到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的时候,国际政治斗争的大舞台转移到了太平洋,从此人类进入了太平洋时代。
参加太平洋政治角力的黑老大当然是美国及其伙伴小日本,其他利益群体有以中国为首的东亚/东南亚联盟,以俄罗斯为首的中亚联盟,以印度为首的南亚联盟,以欧共体为中心的欧洲联盟,以澳大利亚为首的澳洲联盟、以巴西、阿根廷为中心的南美联盟等。这些联盟是国家之间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的联合体,其间各种利益关系错综复杂,又形成更大的国际联盟。它打破了上世纪末本世纪初美国一超独霸的国际政治格局,形成了名副其实的“多极世界”。美国的传统盟友 欧洲共同体和澳大利亚等国,因其经济、军事上的独立性越来越强,其政治上也越来越独立。超级霸主美国为了维护其既得利益,不惜铤而走险,正在酝酿发动太平洋战争。世界大战的阴云一时间笼罩全球。
正当美国及其盟友在太平洋上磨刀霍霍、耀武扬威的时候,中国和它的盟友俄罗斯也在太平洋上往来穿梭。两家就像两对超一流滑冰高手一样,在太平洋这个诺大的冰面上做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冰上舞蹈”。整个世界都在屏息观看,不敢漏掉任何一个细节。突然有一天,正在太平洋西海岸进行联合军事演习的美国及其盟国的携带核弹头的超高空无人驾驶侦察机,“一不小心”窜入中国领空,那位置就在中国的首都北京的上空。这种公然的挑衅行动,激起了中国和国际社会的极大愤慨。但是,“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对待强权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随即,中国和俄罗斯也宣布在北太平洋举行联合军事演习。中国大陆深处的战略导弹部队也参加了演习。结果,中国的远程导弹“一不小心”竟飞到美国南部加勒比海湾上的魔鬼三角区,中国的核动力潜艇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停泊到美国夏威夷群岛上的军事禁区内“栖息”。
响鼓也要重锤敲。中国的警告,对美国这个世界霸主起到了很好的教育和震慑作用。美国安分了,战争的阴云也渐渐消散了。
中国经过改革开放四十多年的快速发展,综合国力大为加强。中国在国际上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了。但是,发展带来的环境代价也是很大的。北方的沙漠化没有得到有效的遏制,沙漠边缘直逼北京。中国南方在工业化的过程中,环境污染非常严重,大气、海水、河水、土壤污染触目惊心。只有工业发展相对落后的中西部山区丘陵地带,生态环境相对好一些,竟成了最适宜人类居住和生活的地方。而汉都市不经意间竟成了人类居住和生活环境的首选之地。
除了环境污染较小的因素之外,汉都市优越的地理位置、气候条件,水陆空交通、通讯系统,水电气输送、军事安全保障等等因素,较其他省市更胜一筹。汉都市地处秦岭以南,大巴山以东,大别山以北,南阳盆地土地肥沃、气候湿润、物产丰富,汉丹流域山峦叠嶂、景色优美,这里自古就是西通川陕甘、南下鄂湘粤、东走皖浙沪、北上豫冀京晋的交通要道,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秦岭及其余脉八百里伏牛山不尽挡住了来自西北的滚滚黄沙,也挡住了来自西北的滚滚寒流,使得这片古代秦楚争来夺去的土地,如今更成了一块风水宝地。
自从世界大学城落户汉都后,汉都市的教育质量和人文环境已经达到世界A级水平,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为世界教育与人文环境示范区。教育带动科技的发展,世界各名牌大学纷纷在大学城建立顶级科学研究机构,吸引了中国和世界各国大批的科学家、教育家和科技界、教育界的产业巨子来创业、来投资。一时间,汉都市竟成了世界的硅谷第二。
就在美国无人侦察机入侵中国领空事件之后,中国政府高层开始进一步考虑北京的安全问题。一个现实的问题摆上了桌面:北京,除了生态环境的恶化之外,安全更成了一个大问题:北京,离太平洋太近,周围太无遮拦,太容易成为敌人打击和恐吓的目标了。酝酿中,一个建立陪都的计划在慢慢形成。而围绕陪都的选建地点,有两派意见,一派坚持建在四川成都,一派坚持建在汉都市。并且,成都一派的意见稍占上风。
第四章 见龙在田
《易》曰:“见龙在田,利见大人。”在中国历史上,“大人”,即有大才大德、能匡复社稷之人总能在国家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就在中央高层为建陪都于成都抑或汉都举棋未定之时,诸葛定邦的回国述职,使中央高层决策的天平开始向汉都市倾斜。
时光已经飞驶到2026年。随新世纪一起成长的诸葛定邦也长到了26岁。26岁,对于一般年轻人来说,还是乳臭初干、创业伊始的时候,诸葛定邦却已经历练成一位心怀天下、胸装国邦、锋芒初露的风流倜傥的青年了。此时的定邦,身获两所世界名校的博士后学位,同时又是汉都市住美国商务代办。
说是商务代办,其实定邦真正关心的还是政治和军事。谁都知道,政治、经济、军事三者之间互为因果,国与国的交往,没有纯粹的经济,经济问题就是政治问题,经济问题就是军事问题,三者相互依托,共消共长,牵一发而动全局。国外的投资,国与国之间的经济往来,表面看起来是经济领域的事情,其中都有深刻的政治考虑。反之亦然。
定邦回国后,中央高层邀他参加了一个小范围的学术报告会。报告会的主题就是关于建立陪都的重要性、必要性和陪都地点的选择问题。定邦做了题为《陪都选建在汉都市的十大理由》的长达两个小时的发言,他以翔实的资料,严密的论证,独到的观点,独特的视角,以极具前瞻性的深邃的历史眼光和雄视天下的政治家的胸怀,纵横捭阖,谈故论今,把选建陪都于汉都的必要性和现实紧迫性,说得透透彻彻,明明白白,得到了绝大部分专家学者和国家领导人的认可。酝酿了多年的陪都问题,终于一朝定砣。关于这次会议的相关资料,国家档案局列入绝密文件库重点保存,封存期限:100年。所以读者诸君要想了解详情,还要耐心等等再说。
这次述职,对诸葛定邦的影响是深远的。他听到了祖国的呼唤,他知道国家现在正需要他。一种乌鸦反哺、羔羊跪乳的报恩之心,在潜滋暗长了。在佬爷安排的家庭聚会上,他作出了一个决定:“我要回国!”所有人都稍稍有点吃惊,但很快都又平静下来,报以谨慎的掌声,似乎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父亲若有所思地看着儿子,没有表态。唯有母亲喜极而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