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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内乡寻根记
添加日期:2009-09-10 00:00:00   来源:   作者:   浏览量:
  

     “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神经,我家先生突然要去秦岭山南的河南内乡县寻根;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神经,他说走就走,还带来了他的大哥,这大伯哥一向都很信神信鬼,这会儿也不管什么七不出门、八不回家的,和先生一起挟持着我的儿子,于今年农历闰五月二十七日早上六点急匆匆出发了……。”妻在博客中这样描述我和大哥去内乡寻根时出发的情境。她怎么也不会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寻找自己的根祖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是多么重要的一种责任哪。

    人一辈子总想弄清却又总也弄不清的是自己。自己的长相,自己的命运,自己的生与死、对于与错。正是由于对自己知之甚少,把握不了自己,才使得很多人常常自寻烦恼,自讨苦吃,自己被自己打倒、搞垮、以至于活得一塌糊涂。我是谁,我从何而来,为什么我是我而不是别人。对于这些问题思考的多了,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些寻根问祖的念头。时间一长,这些念头便会成长成一种愿望,当愿望积淀成一种渴望时,寻根也就变成一种自觉或不自觉的行动了。

 

                                          (一)

     说到河南内乡,2005年我去三峡时途径那里,还在县城北边的小餐馆吃过一碗面条呢。当时,我和餐馆老板瞎侃,我说我就是内乡的,老板很关切地问,有多长时间没有回家了,我很诡秘地说,整整一百年,逗得满堂吃饭的人都笑了。那回我才知道在河南内乡县,县城西关姓郭的很多,但更多的是在大桥镇,至于先前听老人们说的郭沟村,餐馆老板一脸困惑地摆摆头。其实,我那时还没弄清我的祖上过山西的准确年份,总以为是1905年。后来在大哥的《永乐镇郭氏家族历史记载》的笔记本中才知道“民国四年(公元一九一四年),全家八口人,由河南省南阳府内乡县大郭沟村逃荒到达山西省蒲州府永济县永乐镇”。《记载》中还说:一九一四年以前,大爷曾在永乐镇附近的西营村熬活,言说此地地土宽阔,人缘厚实,二爷、三爷也到此打工了解,果真如此。民国四年,曾祖父、曾祖母率领四个儿子、一个儿媳和一个四岁的小孙女,全家八口人担着两担半家产(三副担子的一头担着大姑)离开内乡郭沟,长途跋涉三十五天来到了永乐镇。到永乐镇后,一家人曾先后在镇上壕里土地庙、坡上航庄村废弃的土窑洞居住,四年后终于在永乐镇北村买到宅院(先住后买),定居后院落西邻左院,东邻姚升高,院子是从姚升高手里买的,据传院子曾是镇上一商户造假银元用过的。

     大哥作为同辈长子,对于寻根虽然和我的目的不同,但表现出的积极性却要比我高得多。平日里研究风水八卦、祖坟吉日的他,一听我打电话要他去内乡,马上喜出望外,连电话里回答我的声音都变了。还是在大禹渡码头半天等不来渡船时他才说:看,看,今天就是不顺,我都没法说,你咋就选个二十七的日子出远门呢!我故意逗他说,那不行咱回,明天再说。他又立即改口道,吉日不吉日也无所谓,明天办事找人却是个好日子。大哥已快六十岁并且还有脑血栓后遗症,说话明显口吃,走路总让人担心会跌倒。看着他谢顶的脑门,微曲着背凌风站在黄河边凝望的样子,我真的发现他老了,一种沧桑感油然而生。沧桑必然怀旧,怀旧更念已故人的嘱托。看来,去内乡对于大哥来说,实实在在是要了却他的一桩心愿的。因为,大伯临终前只把家族的来龙去脉交代给了他,而他这些年来由于生病,日子总是紧巴巴的,经济的原因使他差一点放弃了内乡寻根的想法。我想,这回去内乡,大哥心中不仅仅是高兴,同时对我这个老小兄弟还存有几分感激呢。要不,平日里凡事他总要强调长子身份作决定,而今天却一切都依着我,甚至连我不忌良辰吉日选择的过错都能原谅。

    过了河,二十公里就到了灵宝,再向东五公里,我们开始进山,沿着灵宝至卢氏公路南行。这是秦岭山脉的豫西伏牛山段,秦岭的博大,秦岭的厚重,秦岭的隽永,秦岭的秀丽,无不淋漓尽致地展示着生活在这片山区河南人不屈不挠的群体个性,表达着中原人古往今来艰辛而又乐观、激进而又务实的生存理念。陡立的峰峦,雕像一样竖起自强坚贞的民魂;蜿蜒的河道,母亲一样敞开宽容丰腴的胸襟。哦,这就是卢氏山!难怪晋南人很早就有“没求事,走卢氏”的说法,指的是再没本事的人,到了卢氏山里都会有一碗饭吃。芮城的先辈们就有很多人都在卢氏山里拉过大锯,混过日子。我和大哥唏嘘感慨的同时,路旁一条醒目的“敢生三胎,罚款一万五”标语叫我们既好奇,又好笑,同时又觉得简洁明了,一步到位。此时,我们便谈到了河南人特点:求真务实,不虚张声势,不胡乱谝,语言十分简练。大哥推测道,也许是由于中原人口稠密与农事繁重之故罢,生活在产粮大省,说话是解决不了手头要干的活的,必须少说话才有好年景;另一方面,人多了,如果大家都整天里叽叽喳喳地说呀谝呀,那简直就成了一群麻雀,一窝蜂,很是一种负担。大哥还讲了一个关于河南人说话简洁明了,一步到位的故事:军营里住着一群河南兵,晚上有一人走出营房小解,站岗的在岗楼上发现后喊,谁?岗楼下黑影答,我。站岗的问,抓(方言;做啥)?黑影答,尿!就这四个字,河南人很简洁地把它表达了。假如换成河北人,那至少也得几十个字才能说清。究其河南人语言特色,我认为还出于河南人的秉直和实在,一字千金,一诺千钧,行动大于空想,付出大于埋怨。这一点从我的祖辈身上就不难找见,否则,他们何以能在仅仅三十年里从一贫如洗到土改时划个中农成份呢?为了买房子置地,大爷、三爷都宁愿一辈子不娶。

     沿途从卢氏到西峡,再到内乡,路旁的标语还有“少生优育,夫妻受益”、“焚烧秸秆,罚款抓人”等,不禁叫我想起了当年大别山革命根据地搞土改时的一句口号:“打土豪,分田地”。时至今日,有很多人还以为是出自于井冈山革命根据地。这句带有河南人鲜明风格的口号,当时就受到了毛主席的高度赞扬,赞扬来自群众语言的精彩,少了文人的斯文,多了大众化和革命化。打土豪的目的是分田地,要分田地就必须打土豪。广大贫苦农民有这么明了的宣传,怎能不起来闹革命呢。在接风宴上,与内乡文联主席尹先敦、作协主席李茗公、书法家刘新尔、青年诗人韩国民谈及一路对标语感受后,李茗公主席一口气背诵了南阳作家十八字微型小说获全国大奖的全部内容:“一领导干部在歌厅问出台小姐,有票吗?有。走!”。把河南人的简练推向了极致,也为饭局凭添了几分色彩。

 

                                            (二)

 

     也许是血液里流淌着河南人的基因,也许是先人们在冥冥之中相助,这次内乡寻根打一开始就很顺。我那天午休后才有此念头,还没起身便给灵宝文联副主席王水宽发短信,问内乡县有没有文联。王主席说,有,他曾经去过,主席叫尹先敦,并把尹主席的手机号码给了我,顺便还说那里很远,挺不方便的。我又很快给尹主席发短信,得到回信后立马决定明天早上出发。到了内乡,下榻卧龙宾馆,尽管尹主席还在南阳办事,但早已给我了解好了全县所有郭姓的居住乡镇及村庄:是赵店乡的郭,还是大桥镇的郭?赵店郭有一位在县财政局叫郭祁的,是我的好朋友;大桥镇的话,大桥街西有个村叫郭河,街东有个村叫郭岗,均以郭姓为主,大桥村支书郭孝臣,进了街一问就知道;灌涨镇有个村叫郭营,内乡高中书记郭亚景……。说实话,在内乡县城我还真的有了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加之所有被我打听过的人临终总有一句老乡的称呼,更加助长了我的有理气长。尽管我是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关于祖籍村庄,大哥到了内乡才说,记得大伯曾经说是大郭沟村,大郭沟、小郭沟两村之间有一个很大的竹园,竹园里的小路大约有一、二里地。大伯在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不久徒步回过一次内乡,当年老家有一位和爷爷同辈的堂兄弟叫金贵,他的儿子叫勇,勇可能是小名,正名应该叫勇房。那回大伯受到了叔叔金贵和他的儿子勇的热情招待。我于是在街上见人就问:大郭沟村在哪个乡镇?这回一伙出租蹦蹦车的农民才告诉说,在赵店乡,县城西北七公里地就到。内乡的天气要比芮城闷热得多,儿子热得钻在宾馆空调房内连吃饭都不想出来,我们只好决定趁明天早上天气凉一点再去大郭沟村。

    这内乡县城虽然面积不小,但乱停乱放环境整治有点差,儿子发出感叹说,我终于看到了一个比芮城县城更脏乱的县城了。说来也怪,似乎内乡人比我们都耐热,大多数一间、两间门面的饭店都没空调,而且大多数都很不讲究干净,店里的人一个个都光着上身,与整个门店很合拍。这还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些饭店是定时营业的,不到吃饭时间不卖饭。晚上的夜市更是有摊位散、花样少、价钱贵的明显特色,一个个穿着很洋气的人,同样在黑咕隆咚的桌子上与光着上身的人一起喝啤酒,品风味。尽管如此,但内乡的宾馆却很不错,价钱便宜,设施到位,干净宽敞。住在卧龙宾馆,服务员很热情,也很周到,院子后面的停车还免费。住的这一点上,内乡县在全国也很少见。

    明天就要去大郭沟了,不管这个大郭沟是不是先人们所说的那个大郭沟,也无论能不能寻到嫡系血脉亲戚,我和大哥心情都很激动、很复杂,这一夜直到第二天凌晨三点才有了一丝睡意。关于祖籍,我的概念很模糊,也很遥远。打记事时起,只知道村里老年人说我们镇北郭家是外来户,同辈人很少提说。记忆中,我们在村里是独姓,很羡慕别的小伙伴们在班里一提一大串。我们家族里,父辈人似乎很亲近,很谦让,全族二十几口人都听大伯的话。缠着小脚一口“咯咯啦啦”河南腔的奶奶,憨厚老实、又脏又倔一身好苦头的父字辈四兄弟,还有从小就不大讲卫生、最害怕洗头洗脚的同辈一大群兄弟姐妹,让我总觉得我们这家子人和村里张王李赵别的家子人不一样。最可恨的是村里一位老得都快死的婆娘,一见我就坏笑着喊“山猴”,还有刘家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孩子,我一叫他“刘捣鬼”,他就骂我“河南担”。我虽然不知道“河南担”是什么意思,但却知道这是骂河南人最恶毒的话,于是愤然前去,用专门为他修剪得很锋利的十个指甲,一边五个掐住他的两个脸蛋,直到掐得他猪嚎才罢休。十岁那年,奶奶有一天下午一边盘着腿纺线,一边对我“痛说革命家史”。其他没记住,只记着奶奶说,我们一大家子住在土地庙里没粮吃,一天三顿吃嫩柳树芽,先把柳树芽在凉水里泡一天一夜,再捞出来拿大蒜一炝拌点糜子面,可好吃呢。奶奶还说,村里一老财东的儿子就是缺德,他一看见这种情景后,就到处对村里人说:河南人跟猪一样,一天三顿都吃着烂菜菜。奶奶还说,后来这个坏籽儿和日本鬼子好,在村里欺男霸女,你大伯气不顺,参加了“黑猫”,晚上带着他的一伙人整整戳了这坏籽儿一百刺刀。奶奶在说到内乡时,印象最深的是她说在那里一年四季吃红薯。奶奶一九七四年冬天去世,活了整整八十四岁。父亲在世时就为什么我们这家子人要从河南过来也很含糊,他说,原先光景很好,只因内乡那里兴起“吃会子”(截止目前还弄不清这个名词),郭家屋里人笨,家产叫人给吃垮了,没办法才担着担子来到山西的。我小时候对“河南担”的理解,就是担着担子乱跑。

    窗外的街道上一阵很好听的鼓笙乐曲响过,我拉开窗帘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三)

                                                                       

    七点半我们在楼下对面的饭店吃过早点后,就开始打听大郭沟的路了。饭店隔壁是一家药店,我在领着中了暑的儿子看医生当中,顺便打问赵店乡大郭沟村,竟未料这位坐诊的大夫就是大郭沟人,叫郭有周,一听我们要寻根便说是亲人回来了,由于他坐诊走不开,就告诉我,绕过去楼后边有个做裁缝活的是大郭沟村的媳妇。这媳妇叫秋丽,一见面就说弄不清辈分不敢胡称呼,为我们买来一大堆矿泉水,放下手里的活计,立马带着我赶就往大郭沟村去。路上,年轻媳妇给我们讲述着郭家曾经发生过的一个传说故事,虽然她方言太重我们都听不明白,但却能听出是在讲郭家祖上一位奶奶的聪明与智慧。一路上,只听得她说奶奶长,奶奶短的,很热闹。

     路很宽,也很平,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莲花村(大郭沟现在归莲花村)村委会跟前。这时,郭祁打来电话,我说已到莲花村,他特别叮咛中午在县城他招呼吃饭。下车后,我们发现,大郭沟属于下湿子地,到处都是潮湿和泥泞,树木和庄稼长得都很茂盛。路北杨树林里,一百多位老年人已坐在树下,主席台是摆了两张课桌和一套简单音响的,西边水泥路上陆陆续续还有老人们搬着小板凳或马朝杨树林走来。一问才知道是淅川来了个卖治腰痛膏药的。这时,我和大哥打量着一个个老人,大哥说,没错,肯定是这里,凭这些老人的走路姿势,你看和咱四爷多像。我仔细观察后,发现老人们几乎都是罗圈腿,走起路来东摇西晃,而且男人们个个都是大眼睛。哦,我终于寻找到了为什么我们祖孙几代人走路都爱摇晃的原因了。我对大哥说,嘿,一看就是咱人,这种摇就是“郭家摇”,标准的“郭家摇”哦!在莲花村,总共二十七个居民小组,其中就有九个是姓郭的。年轻媳妇找来了比较干练的她的平辈大伯哥郭忠献,这人虽然已经六十四岁了,但却很精干。郭忠献很快从人窝里找来几个老汉,听老人们一说,我们才清楚,很早很早以前,大郭沟姓郭的就有大门、二门、三门之分,好像是祖上弟兄三个老大、老二、老三吧。来的几个老汉,都是三个门的掌门人。老人们说,郭家家谱曾经修过,但后来一大包袱全让贼给偷了。凭我们提到的曾祖父叫承福以及爷字辈有叫金贵的断定,我们属三门的后代,于是就由三门的掌门人郭有成带着我们去进一步了解最亲近血缘的根系。郭有成已经八十一岁,是干过几十年村干部的老党员,脑子、村情熟,直接把我们领进了已经八十岁,耳朵聋却有文化,能看懂《奇门盾》书的郭天恩老汉家。我和大哥一见郭天恩就有点想落泪,因为他的长相以及一举一动实在太和已经去世的我的父亲相像了。郭天恩是父字辈的,比郭有成低一辈,属马的,只有一个女儿叫郭花云,招婿入赘继承香火。一提到金贵,他马上就知道金贵的儿子叫勇,勇的儿子叫洪斌,在莲花村白庙居民小组。我们于是直奔白庙组郭洪斌的家。

    这是一个出门见坡梁地,门前有一大涝池的宅院。院子大门前拴着一头牛,还有一只羊。首先迎接我们的是两只叫声很激烈的狗,两只曲项向天歌的鹅,待主人一出来,它们的使命算是完成,旋即悄然隐去。血脉越来越近,招呼就越来越亲热。很快我们就弄清,金贵有三个儿子,老大叫勇,老二叫勇房,老三叫小者。勇房早年参加解放战争,当兵后杳无音信,小者今年六十八岁,一辈子未娶,跟着侄儿洪斌度日子。不一会儿,属于父字辈的郭小者从地里回来,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被洪斌让座和介绍我们后,呆呆的样子还不如芮城唯一在世的父辈男人我的四叔。话又说回来,勇的儿子洪斌和我们是平辈,今年六十三岁,洪斌有一个弟弟叫洪义,一九五九年父亲郭勇因饥饿去世后,随母亲岳凤英回到了许昌舅家。洪斌的儿子叫铁敏,儿媳妇叫王丽,铁敏的儿子叫冠雨。铁敏既帅气又壮实能干,王丽既漂亮且贤惠还有一笔很带劲的钢笔字。这一家五口人,所有的家务就靠王丽一个女人来操持,如果没有非凡的苦头和聪明麻利劲,是撑不起这个家的。我们进院子时,铁敏小俩口正在穿又黄又亮的烟叶,王丽一边给襁褓中的小女儿喂奶,一边手里干着活,凭直觉就知道这是一个十分勤劳、厚道、和谐的家庭。倒茶、杀西瓜、递烟,叙说一阵后,我们提出要去祖坟祭拜,洪斌兄一边打发铁敏买祭品,一边说不急,坟地很近,就在对面的山梁上。也不知是河南人实在还是我们郭家人实在,铁敏单买回来的烧纸就有约二十公分厚一沓子。三十八、九度的太阳下焚纸祭祖,被烟火烤灸的滋味真不是滋味,我的T恤衫外边都流着汗水,为了保持礼节,仍坚持着跪姿不能变,因为大哥已五十九岁了都能坚持着风度不到,我哪敢因为细节不注意而把人丢到内乡呢。

    郭忠献陪伴我们完成了大郭沟村寻根的整个过程,辛苦了大半天,最后对他的酬谢是年龄长还要叫叔叔的。寻根,是在郭忠献爽爽亮亮“大叔,二叔!”一声声称呼中落幕的。

                                      (四)

 

     返回途中,我们明显感觉到:西峡的恐龙蛋正在复活,五里川的街景不再陌生,豫西八百里伏牛山地处处都呈现着原生态之美。我没有犯神经,大哥也没有犯神经,明明白白的血脉,明明白白的族人,明明白白的大郭沟,明明白白的内乡,明明白白的中原!哦,我用我的激情与行动触摸到了自己的根,我的灵魂将在那里开始寄存和生长,长出一种后辈人永远都无法解释清楚的最古老的植物。

    寻根河南内乡,我寻到了“郭家摇”的源头,寻到了郭家人呆板、老实、能吃苦耐劳的根基,寻到了郭家内人聪明厚道敢于担当的遗风,寻到了郭家人永远都缺乏变通能力的劣性,寻到了自身生存发展所固有的无法改变的基因。在山西芮城,至少有三分之一人的祖籍在河南,河南人又都言说他们来自大槐树下,河南人与山西人盘根错节,龙脉相连,血脉相通啊!

    大郭沟加油,内乡加油,河南加油,中华民族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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