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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天呀,到今天我终于放心了!”
和薛丙寅一样高兴的还有全村的乡亲们,水稻让他们经历了一次由担心、忧心到放心、开心的过山车游戏。
这天,记者在徐明的指引下来到该村500亩的水稻大方,放眼望去,连成大片的稻田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刚刚栽下去的稻秧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摆,脚下的水渠灌满了清水,汩汩的流进稻田,远处,坐式插秧机正在最后的2亩田里穿梭。
“再过一个小时,俺们村的秧苗就全部载完了。”薛丙寅说。
谈起今年的水稻,徐明心有余悸。
旱地要种水稻,群众说:把我的刘姓勾了
北符营村紧靠湍河西岸,是湍东最北的一个村,最近的一次种植水稻还是在1998年,由于湍河水位下降,稻田变成了旱田。
今年1月份,由民营企业家谢国定出资承建的截潜流开工建设,这给北符营村恢复水稻种植提供了可能。
听说要种水稻,全村群众炸开了锅,都说领导神经了,这旱地没有水,咋种?即使有水,没有水渠,照样白搭。其中一个姓刘的组长说:“乖乖,咱村能种水稻,把我的刘姓勾了!”
群众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从截潜流到北符营有2.6
认准的路要坚定走下去,常松郁说:拼死也要把水引过来
经过水利专家的测量和勘查认定,通过开渠可以把截潜流的水引过来。在班子会议上,常松郁统一了大家的思想:种植水稻是民生工程,好处多,一来可以通过土地流转连片种植,提升产业化水平,增加农民收入,产生规模效益,二来可以以水养水,兴修水利设施,把水渠两岸的地变成旱涝保收田,三是把乡亲们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从事第三产业,提升城镇化水平。“我们不能只会服务项目,也要抓好农业生产,要学会弹钢琴,拼死也要把水引过来!”常松郁立下军令状。
决策确定后,引起乡亲们的强烈反弹,都异口同声说政府在折腾、在搞形式主义。就连村班子成员的意见也不统一。
“本来,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村里只剩下38.61(儿童、妇女和老人)部队,群众还是能够接受土地流转的,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合同签罢了,水稻没种成,这地用作别的。
村里流转耕地最大的一户刘瑞峰说:“水渠挖好了,合同也签完了,我天天都在水渠旁边等水过来,谈恋爱等姑娘时都没有那么心焦。”
“其实我们的压力比群众大得多,投资60多万元开挖水渠,如果水流不过来,咋向乡亲们交代呀!我天天都在熬煎”。常松郁说。
县委书记全新明也十分关注湍东镇的水稻产业,多次过问进展情况,这无形中给镇党委、政府更大的压力。
村民自发在水道口安装铁丝网阻挡漂浮物,不断打捞
水稻终于下田了,徐明说:民生工程才刚刚开始
放水时间定在
薛丙寅说:“这么多年,村里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动静了,老百姓对水的期盼太大了。”
“快瞧,来了!来了!来了!真的来了!”
远远地,水渠里泛着白光,水像一条蛇蜿蜒着向前爬行,群众跟着水头向下流跑去。不一会,清澈的水已经把水渠灌满,整个村庄沸腾了,毕竟十多年水渠里没有见到水了。
水从支渠、毛渠流进了稻田,滋润着干涸的土壤,更滋润着乡亲们渴望的心田。
妇女们拿出了衣服就近漂洗,男人们跳进渠内开心的玩着,小孩们拿着竹竿棍,随便绑着一个鱼钩开始钓鱼。“看着乡亲们开心的样子,我特别的感动,这件事总算办成了,几天的失眠也值了!”徐明告诉记者。
“水闸才提升
记者在现场拍照,乡亲们还没有从兴奋中缓过来劲儿来,仍然沉浸在快乐之中。所到之处,群民争相向徐明打招呼。李广兴在水渠旁洗衣服,村民们笑话他是“假婆娘”,他说;“恁好的水,其实我是想玩水哩!”
群众说,田间有一条土路需要硬化,徐明当即联系了自己的一个朋友,对方二话没说捐献了近100吨水泥。
“这项民生工程才刚刚开始,下一步要争取项目,改善生产条件。要引导群众在水稻田里养鱼、养黄鳝、养泥鳅,拉长产业链条。”徐明说。